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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生兒子是建設銀行,生女兒是招商銀行。他們家,生了二個女兒,已經是分行級別啦。陳爸是行長,掌握大方向,小事情是不插手的。陳媽是常務副行長,大事小事一手抓,卻沒有決策權,關鍵時刻,還得聽行長的。
她六十多歲,頭髮花白,身體和精神面貌都還可以。她出於本能和職責,風控抓得非常嚴格,對李林熙是各種盤問。
也不知道小嬋跟她在菜園子擇菜的時候,都說了一些什麼,她老人家,也耐得煩,從“父母親的親戚多不多”到“有沒有腳氣”,把李林熙翻了個底兒透。
李林熙一一應答,還要應付陳爸的詩詞風月,陳小嬋只在旁邊喫喫地笑。
陳爸暗暗點了一下頭。
陳媽的總結報告,無疑是在李林熙的屁股上,紮了一針青黴素,“行,我們也沒什麼意見。畢竟,生活是你們自己的。只是,你們的第一個孩子,必須隨她姓。”這脹痛酸爽,還是幾十萬單位的。“頃之,策欲取荊州,以瑜爲中護軍,領江夏太守,從攻皖,拔之。時得橋公兩女,皆國色也。策自納大橋,瑜納小橋。”“策從容戲瑜曰:‘橋公二女雖流離,得吾二人作婿,亦足爲歡。’”這潛臺詞已經很明顯了。“喬公”得意地笑着,幾乎有些失態忘形。
李林熙覺得自己是在唱劉備招親,只是少了趙雲作陪,眼看着就要招架不住。好在國母有意,吳女多情,小嬋掩着嘴,羞紅了臉,笑着指了指李林熙身後的神龕。那是家族的歸宿。
在鄉下,鄉人往往以最好的材質,最好的方位,最虔誠的姿態,營造一種不容小覷的莊嚴。
她們家沒有男孩,爲繼承香火、延續血脈計,倒也無可厚非。
可憐李林熙只得嗯了一句,哪裏敢反駁。這八字沒一撇的,心裏密集的鼓點一陣緊過一陣,又不敢露餡,那樣反而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