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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王大爺老兩口的確是被堵在屋兒裏了,張一鳴和張河山爺倆掄圓了膀子,足足用了十幾分鍾才把王大爺老兩口屋門口的雪給清理乾淨。
王大爺老兩口是五保戶,無兒無女,平時張河山和範玲玲就經常關照這兩位老人,有時候家裏做了什麼好喫的都會送過來一碗,過年過節的也都會買點東西送過來,此時看到張河山父子倆一大早的就過來幫着剷雪,王大爺的老伴兒眼圈都紅了,非要塞給張一鳴一把帶冰碴的地瓜乾兒。
從王大爺老兩口兒家出來,張一鳴又跟着張河山去了好幾戶人家。
要不說住衚衕的感覺好呢,東西兩院、左鄰右舍的關係都非常好,平時見面打招呼,誰家有事兒大家一起上,不像在大城市,住在高樓大廈裏,人的感情就變得和鋼筋水泥一樣冷漠,哪怕是住在對門兒也可能見面連招呼都不打。
起初是張河山爺倆兒輪着鐵鍬幫着剷雪,後來有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了這個行列,緊挨着張一鳴家的兩條衚衕就像是過年一樣熱鬧,大家有說有笑的,還有孩子也跑出來堆雪人、打雪仗,前世裏讓整個通遠縣都爲之頭疼的雪災在這裏好像沒有造成任何的困擾。
等到十點多鐘,整個衚衕的所有人家門口的雪都已經清理乾淨了,一個又一個千奇百怪的雪人齜牙咧嘴的站在各家的院子裏。
因爲這場大雪,範玲玲難得的沒有出攤兒。
喫了午飯之後,三口人都坐在客廳裏。
範玲玲坐在一邊織毛衣,張河山坐在椅子上看報紙,張一鳴則是坐在角落裏看《當代青年》,屋子裏靜悄悄的,只有毛衣針相互摩擦發出的沙沙聲和翻書頁和報紙的聲音。
張河山則是偶爾抬起頭,打量一下張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