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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沒什麼!”柳下惠立刻朝陳所長笑道,“今天和劉主任喝酒,聊了一些事所裏的事,聽着蠻感興趣的,乘着現在沒事,所以想和所長你多瞭解瞭解!”
陳所長聞言一愕,隨即微微一笑,看了柳下惠一眼道,“以你的醫術,還有你以往的成就,我想不出幾年,你就能在這裏坐到劉日勝的位置,等資歷再老一些,估計我的位置也是你的嘍!”
柳下惠聞言一笑,連連擺手道,“所長,你說笑了,如果我真的能在這種體制內坐的長,我也不會成爲過街老鼠了!”
陳所長對於柳下惠的事還是聽說一些的,對於當權者的決定,陳所長不好妄言,不過還是勸柳下惠道,“此一時彼一時,只要你在這裏作出成績了,ZF和DANG就肯定會給你一個說法的!”
“但是你覺得我適合在這裏幹麼?”柳下惠聞言笑道,“我就怕我在這待久了,到時候某些人又要厭煩,開始找刺了!”
陳所長聞言也是一笑,看着柳下惠半晌後,這才道,“年輕人都是剛出山的石頭,有棱有角的,但是往河裏一扔,沒多久就會變成潤滑的石子,社會就是如此,我們都是凡人,沒有能力改河道,那就只能承受河流的沖刷了,你說是不是?”
柳下惠對於陳所長的說法不與苟同,但是也不反駁,這個世界上願意苟活的人不在少數,甚至應該說是絕大多數。
但是不代表他們就是自己願意如此,正如陳所長說的,不是他們願意順應潮流,而是大勢所趨,社會潮流如此,纔是導致他們麻木的根本原因。
柳下惠不想和陳所長糾結這個問題,他和陳所長嘮嗑,主要是想從陳所長嘴裏多瞭解劉日勝,立刻一笑,問陳所長道,“劉主任一直都是負責地下實驗室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