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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所長立刻道,“當時劉日勝卻和我說已經收了葉無道的一年租金了,而且也簽了合約了,還把合約拿給我看,我當時真的生氣了,就和他說,要給上面電話,讓上面來處理這件事,劉日勝畢竟還是有些擔心,當時就只好毀約,把租金退還給葉無道,後來聽說還付了一些違約金,具體多少我也不清楚,應該不老少吧,就是從那之後,劉日勝雖然表面上和我還是客客氣氣的,但是大家誰心裏都有數,已經不是原來的樣子了!”
陳所長說到這,最讓柳下惠奇怪的只有兩個問題,葉無道當時要租軍醫研究所的地下研究室,肯定是看重了這裏地下研究室的某種利於他研究的特點,二就是劉日勝在軍醫研究所裏待的時間也不算短,他不可能不知道這裏不會租給私人,但是他依然這麼做,這是爲什麼?
陳所長見柳下惠沒有說話,這時問柳下惠道,“你在想什麼?”
柳下惠搖了搖頭,對陳所長道,“後來呢?這事沒有後來了麼?”
“當然還有後來!”陳所長立刻又對柳下惠道,“後來葉無道曾經給我打過一通電話,說他手裏的研究項目很有意義,但是必須要在我們這裏研究,他可以承諾,一旦他的研究有成果了,都會歸功於我們研究所,他私人不竊取一點成果!”
柳下惠聞言不禁眉頭一皺,“有這種好事?不要研究成果,研究成果歸研究所,那他研究的目的是什麼?”
陳所長搖了搖頭,對柳下惠道,“那我就不清楚了,反正當時我就拒絕了,葉無道之後也沒在聯繫過我,而且從始至終我都沒見過他!”
柳下惠知道陳所長估計一直都在研究所裏,很少出去,所以對葉無道的事不太瞭解,估計就是葉無道水立方投毒事件,他也未必清楚。
柳下惠這時對陳所長道,“葉無道其實是我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