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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只有慕容白自己心裏清楚,只要衛子嶺一日未成婚,他女兒慕容雪便就有機會,當年他已經負了其母親瞿秋陽,他不想讓自己的女兒再跟其母親遭遇類似地命運了。哪怕最終的結果仍然是人家雙宿雙飛,但他也要在衛子嶺未成婚之前,盡最大努力幫女兒一把。
“子嶺哥哥,那人是誰?你們在說什麼?”沉睡有頃的武青綾再次醒來,見衛子嶺久久地與牢中之人輕語而談,不禁開口問了起來。
“啊,這就是雪兒的父親,慕容叔叔。”說話間,衛子嶺幾步過來,扶起武青綾,並將其扶到慕容白身邊。武青綾很是禮貌地說了句:“見過慕容叔叔!”
慕容白根本未聽見武青綾地問候,因爲當他看清武青綾面容的一剎那,不禁更加爲雪兒擔心起來。因爲即使是牢房中微弱的燈光下,也未能將武青綾那嬌美的容貌遮擋住半分,慕容白不由在心中想到:“看來雪兒的機會不多。”
“慕容叔叔,您在想什麼?”衛子嶺見慕容白半天沒有反應,有些疑惑地開口提醒道。
“啊,沒什麼,女娃子,你體內的寒氣無礙了吧!”慕容白畢竟曾經是劍氣級的修爲,雖然此刻修爲盡廢,但眼力界兒還是有的,再加上剛剛以雪宗的不傳之祕《寒冰咒》爲其療了傷,對武青綾傷勢的判斷便更加準確了。
“已經沒事了,多謝慕容叔叔關心。”武青綾還是那麼的客氣。
“啊,對了嶺兒,我倒是忘了問了,你怎麼會不怕雪嶺之頂的寒氣?”慕容白此刻纔想起問一個劍士本應最爲關心的問題。
於是衛子嶺便將自己是如何從一個絕脈之體到修煉出一陽一陰紅藍兩色氣脈之事簡單地講給了慕容白。他之所以將自己體內十八條氣脈一事毫無保留地告之了慕容白,是因爲慕容白是雪兒的生身之父,而雪兒與自己一同長大,不是親人勝似親人,他的事情又怎麼可能對雪兒有所隱瞞?同理,對雪兒的父親也就不需要隱瞞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