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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子嶺沒有回雍城將軍府,而是化裝成一位以琴會友的遊學士子,坐上了一輛租來的馬車,朝着濮陽城的方向緩緩駛去了。
他如此選擇,也是有着他自己的道理的。一來,他的傷勢即使找個安全僻靜之所,也得是任由丹田和氣脈一點一點恢復,那樣的話豈不是白白浪費時日?二來,如果能夠改變一下看問題的角度,就把自己當成一位沒有任何修爲普通之人,就如同他剛剛從紫陽宗下山時一般,因爲只要他不試圖運行真氣,隻身體的這些皮外傷,是不會給行動帶來任何障礙的。如此的話,他就能繼續完成尋找《伏魔大陣》的計劃了,只是在尋找《伏魔大陣》的過程中,要改變一下方式方法,不能再無所畏懼的明目張膽了,而只能隱藏身份,伺機找尋了。
至於爲何要化裝成“以琴會友”的士子,當然是要將赤色古劍和寬厚鐵劍藏在琴匣之內了。
旬日之後,一輛毫不起眼的馬車,載着一位風塵僕僕的遊學士子,來到了大衛國的都城濮陽。此時早已進入了一年中最熱的三伏天氣,這位在馬車內悶了近十日的遊學士子,早已是一身臭汗、狼狽不堪了。此處值得說明的是,宗門盟軍與家族子弟兵的戰爭,並沒有波及到普通百姓,普通百姓仍然是按着原來的勞作規律,隨意進出着濮陽城。其實,這還只是表面現象,在暗地裏,無論是四大宗門的盟軍還是四大家族的家族子弟兵,都在爭取着大衛百姓的支持,不僅沒有任何一方會主動開罪於百姓,還有了互爲討好百姓們的種種做法,只是哪一方都沒有明說罷了。
進得濮陽城正南門,士子跳下馬車,結清車款,便揹着那把五絃古琴,匆匆奔客棧而去。進得客棧,要了一間上房,吩咐店主人打來一桶井水,便是當頭淋下,全身的暑氣頓時散去,清涼之感浸透心脾,不禁連連喊道:“舒服!舒服!”
這人當然就是自雍城而來的衛子嶺。旬日來,他身上的各處劍傷早已完全癒合,只要不試圖運行真氣,便是好人一個了。而且,就算不能調運真氣,他也要比普通人的動作靈活敏捷甚多,畢竟曾是一位劍罡級的劍士嗎!劍士的每次進級,除了在修爲上的精進,還有對自身身體的淬鍊。否則,一位普通人的身體,又怎麼能夠承受那肆虐真氣的撕扯呢?
待衛子嶺換上一身寬大的本色麻布短衫,將髮髻高高挽起,再戴上一個半尺長的玉冠,坐在那擺着一把古琴的案前,便是一位形神俱備的遊學士子了。只是這位士子,琴琪書畫卻是樣樣稀鬆罷了。
衛子嶺初步鎖定了兩個目標,一個是王城的典籍閣、一個是濮陽的上將軍府。其父衛冉當年所留的那部陣法,如若留有副本,那隻能是在上將軍府之中了,因爲雍城的將軍府他已經找遍了每一個角落而都無結果;如若其父衛冉並未留下副本,那便只有留在王城典籍閣中的那唯一的一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