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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包廂內的人競相同梁安聊起了文學詩詞方面的問題,態度也更加親暱。
究其原因,在於他們是官員後代,就算他們因爲喜歡武學拜入太昊宮習武,可以他們的身份也不可能到江湖上奔波,甚至連和人交手都要顧忌數分,免得得罪對方,傷了背後家長的交情。
所以,武學終歸只是他們的調劑消遣,文學詩詞纔是他們的重點。良好的文學水平和詩詞素養,可以幫他們在社交圈裏出盡風頭,甚至對他們科舉都有好處,也不會得罪人,這對他們來說比武學重要多了。
梁安也樂得和他們聊這些,有着過去梁安的記憶支持,他能輕鬆接上其他人的話題,同時也能針對他們的問題進行合適的回答,甚至有些還能結合自己作爲地球人的感想,提出令人眼前一亮的觀點。
這讓那些人不由連連感嘆梁安不愧是名聲在外的樂安大儒樑棟之子。
不過他們也沒聊多久,宇文賀就抱着一個掛着白家兄妹四字封條的箱子回來了,啪的一聲放在桌上。
“也虧得我家近,喏,這是你們兄妹的東西,都在這呢。”宇文賀對白家兄妹說完,又唉聲嘆氣道:“今兒個真是虧大發了,好不容易壘起來的百寶塔居然掉了塊磚。”
“你那百寶塔不全是我們的東西?”白羨魚說着,扯開箱子上的封條,打開一看,就見裏面放着八幅捲起來的字畫,還有一些髮簪玉佩珠寶之類的東西,滿滿當當,表情頓時難看無比。
其他人好奇的看了一眼,也都是面色一黑。
他們都想起自己和宇文賀賭鬥過無數次,當時還沒覺得有什麼,可現在回想起來,輸了這麼多次,大概也和白家兄妹一樣有這麼多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