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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國慶微微一笑道：“既然林小冬已經收回成命，辭職一說就算了，不過仕平同志說的對，這種風氣不能助長，林小冬還沒有走吧？仕平同志，散會後麻煩你讓他去我辦公室，愛東書記，到時候你跟我一起，對他進行誡勉談話。”
王國慶的辦公室裏，林小冬低垂着頭，如喪考妣，王國慶聲色俱厲，把他訓了個狗血淋頭，柳愛東有史以來第一次覺得王國慶也挺可愛。
這個訓話持續了半個小時，期間林小冬一語不發，他不知道王國慶是藉着這個機會發泄心頭的怒氣，還是另有緣由，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沉默。
訓完之後，王國慶才道：“愛東書記，如果還有事，你可以先走。”
柳愛東當然知道這是王國慶還有話要跟林小冬說，便先行離開，離開的時候用眼神警告林小冬，注意點態度。
辦公室裏只剩下王國慶和林小冬二人，王國慶的聲音微微有些緩和：“志運的事情內情已經查明瞭，跟你無關。”
“謝謝王老的明察秋毫。”林小冬也沉聲道，“志運的事情我也很惋惜，這可能就是命吧。”
王國慶瞅了林小冬一眼：“不過你也很聰明，辭職這一招以退爲進，逼得我進退兩難，你是不是早就想到會是這麼個結果？”
林小冬苦笑了一聲道：“我是真心要辭職的，其實岑家與王家的情形類似，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團結，王志華與王志華的競爭，我與岑澤棟的競爭，都是如此，我只是不想做出相煎太急的事情來，與其那樣，不如我主動退出，這些年，我確實也虧欠了家人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