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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芸走路很快，剛剛進辦公室就大聲叫關素珍，很顯然是找她有急事。
關素珍馬上起來應道：“科長，你找我？”
方芸表現得有些着急：“我問你，昨天讓你去印刷的區政府第八號文件開始印了沒有？”
關素珍一怔，想了想臉忽然紅了，很不好意思地說道：“這個……我還沒有叫印刷廠的人來拿……”
方芸的臉色一下子沉下來，斥道：“你說什麼，昨天讓你去印到現在還沒有打電話叫人來拿稿子？素珍姐，你究竟在忙什麼？”
關素珍着急之中透出難堪，她很是心虛地看了一眼方芸，雙手互相糾結着，然後低下頭說：“對不起科長，我本想等今天早上就叫人來拿的，可是上班後，我怎麼找都……都沒找到……稿、稿子……”
方芸的臉立刻變得鐵青，盯着關素珍問道：“你是說你把文件給弄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