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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奇怪，從目睹趙貴仁一家被滅門的慘狀，到之前的高空攀爬，再到剛纔的主動出擊戲耍殺手，換了別人，早就崩潰了，但林漢卻越是生死關頭，就越是從容冷靜。
而且這會兒再透視到趙貴仁一家的慘狀時，林漢發現，自己已經沒有之前的那種想一吐爲快的生理反應了，他甚至是帶着一絲冷漠和審視的眼神，用透視眼查看現場的。
這個變化，連林漢自己都覺得心驚肉跳。
也許，我天生就是幹這個的？
林漢的心裏剛升起了這個奇怪的念頭，就趕緊甩頭，不敢在繼續往下想——他沒打算做個單純的好人，但也絕不會做一個徹底的壞人。至少他不會主動加害別人，只是反擊別人的加害。
當林漢再從19棟出來的時候，外面已經一片閃爍的警燈，姜慧和一個威嚴的中年警官在一起。
“恭喜！你真是打不死的小強！”姜慧笑着說道。
“小慧……”中年警官無奈地說道。
姜慧笑嘻嘻地說道：“爲了防止這傢伙謊報軍情，我建議，你們警方詢問的時候，我直接就和他當面對質，一舉兩得，節省時間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