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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永夜琢磨着秦飛所說的話，秦飛沒說一句，他在心中就努力對應一個東西。
秦飛所說的天地規則本源，應該是說的龍瞳，看來龍瞳果然和師兄一起重生了。意境說的是緣起緣滅，勢說的是什麼，他就不知道了，可能在重生後，秦飛又得到了什麼奇遇吧。老頭子當年就說過，凌雲頂是他座下弟子中，福緣最爲深厚的一個。
“師兄，緣起緣滅我也修煉了，這東西練到你曾經那個程度，都能把一切東西毀滅了，還怎麼可能有另一個層次嘛，老頭子一定是騙你的。”
秦飛道：“老頭子沒騙我，我將緣起緣滅修煉到最高級別後，也察覺到了，確實還有另外一層意境，我們沒有開發出來。我簡單的問你一個問題。你說緣起緣滅能毀滅一切，你試過毀滅自己嗎？”
花永夜一下子驚呆了，毀滅自己？那還有得玩？誰瘋了毀滅自己啊？可他馬上就想起來，自己這個師兄，爲了研究功法，發瘋次數也不在少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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