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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沒有主人的傀儡,還能叫傀儡嗎?這怪物原本可能是個挺好的女孩,巫師把她抓走折騰成此般下場,卻遭了報應被它弒主,現如今。。。。。。該怎麼處理纔好呢?
它既然受了傷害會喊疼,就說明它還有意識,可它有意識又有什麼用,就算不殺它,現今連動物見了它都怕,更別說人了。
“燒了吧。”我想不出別的更好的辦法出來,死亡目前應該是對它最好的處理方式。
幸虧學姐兩眼一閉睡着大覺,她那個軟心腸肯定見不得這場景。想到這裏我看看專家妹妹,她從剛纔就沒默默不語,也不見她提出反對。
“看我幹嘛?”專家妹妹和我對上了目光,莫名其妙地問。
“你說咱們就直接判它死刑,到底是對是錯?”我有些心虛地問。
“嗯,不太好說。”專家妹妹想了想,一根手指戳在下巴上,“我是覺得蠻可惜的,畢竟很少有機會碰見傀儡,況且照他們的意思還是新品種,有條件的話我肯定是要活捉回去研究研究。。。。。。”扯上實驗她開始滔滔不絕地自顧自地豁開了嘴。
唉,跟她討論愛心問題跟對牛彈琴沒什麼不同,這丫頭腦子裏除了爲科學事業犧牲就沒別的東西了。耶羅聽完我的提議兩眼發木地看着掙扎中怪物,嘴裏慢慢吟唱咒文,火苗從怪物的軀體上一朵朵綻放。
專家妹妹看見火苗以後停止了她的發言,取而代之的是一首歌,聽起來就像是追悼會上的哀樂,讓我有種要掉眼淚的感覺。
耶羅聽見了歌,一邊控制火苗一邊合唱,男女兩種聲音交織在一起,迴盪在空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