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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誰幹的了不?”我接着問。
“說實話,我還真沒想到一個被穿膛吊着老長時間的人還能存活。唉,失誤啊失誤。”耶羅拍拍腦門,感嘆道。
“我現在都懷疑那個傀儡可能根本就沒有失控,一切都是那傢伙的詭計。”我後怕地說。
“爲了殺你,搭上他的一個學長?”耶羅難以置信,“巫師挺講究抱團的,應該不會這麼出賣自己人吧?”他的口氣中帶着疑問,看來也保持懷疑態度。
“不管了,總之我是被他陰了,以後一定要長個記性,死人都得補上兩刀,省得碰見假貨。”我試着慢慢抬腿,雖然還是疼,不過比剛插上的時候好多了,“傷沒傷到內臟?”這話是問專家妹妹的。
“你算幸運,刀被你脊骨擋住了,不過也因此差點斷掉,害我特別用一瓶三年存下來的珍貴藥全都倒進去才保住。唉,其實半瓶就夠用。”她很後悔當時的莽撞舉動。
我摸摸後腰眼,口子已經合上,沒有縫過的痕跡,看來這次她確實下了血本啊,那麼深的口子就算把我擱在地球也得縫上才能癒合。
耶羅再次提議撤退,我還是以學姐的解藥爲由勸住了他,最終忍着疼痛我們向四合門裏的密道前進。沒多大功夫,月光打了下來,我抬頭一看,地洞的頂端有條裂縫,直通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