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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鎮子已經沒法住人了,沒辦法,我只能找個附近小鎮居住。”黑斧喝乾瓶子裏的酒以後,抹抹嘴脣說。
“這麼嚴重?”沒法住人,難道鎮子死了不少人?我看他臉色平常,一點也不像出了大事的樣子?
“嗯。”黑斧點點頭,“感覺沒留活口。”他走到我的身邊,抄把凳子坐下。
他的話和他的表情還真是不符,都絕戶了你也不傷心一下。我聽得頭皮發麻,“太狠了吧。。。。。。。”嘴裏變得不太利落。
“其實這倒沒什麼,趕盡殺絕的事情我也沒少做。但是——”黑斧終於露出一絲憎惡的表情,“他們把我原來住的房子燒了。”
我腦子裏面浮想一個小鎮屍橫遍野,黑煙瀰漫的情形,這還真不是我一個普通大學生能想象出來的。“所以你要報仇?”人死了不要緊,房子沒了殺你全家,這是什麼邏輯?
“好歹我也在那裏住了十幾年,就當留個紀念。”黑斧輕輕嘆了口氣,提着武器站起身來準備上樓。
一般人肯定會覺得他很冷血,要擱在別人身上自己的家鄉被殺了個精光,早就血灌瞳仁,二話不說跟敵人玩命去了。可我從他的態度中感覺出一股深深的無奈感,他是一個從小跟那種環境下長大的人,沒有人比他更瞭解當地的壞境,事物,危險性了。
他深深的明白一個道理,在那裏生活的每一個父老鄉親,總有一天會因爲外來入侵喪失生命,這是他無法改變的事實。他同時也明白,即使這次他的鎮子已經沒有活口,不久之後也會有新的生命去入住那裏,週而復始。
我跟着他上了二層,來到他的房間,黑斧從行李中找了兩個看上去像個鐵球似的東西,扣在了斧頭的兩端,“這還差不多。”他掂了掂分量,自言自語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