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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與動物的不同之處,在於工具的使用和製造。喫過兩手空空虧的我,這次絕不能再犯老錯誤。大漢轉身的一剎那,我手中的三叉燭臺便掄了過去,繞是他反應迅速,仍舊被我一叉子叉中了腮幫子。
隨着一聲痛叫,他回手攥住我的胳膊,想把我的手給掰開。然而此時有兩支尖頭已經刺破臉皮,穿進他的嘴裏。他的力氣比我大上不少,我拿叉子的手快被他掰開了。情急之中,我腦子一轉,另一支手攥拳猛揮,打在他的對面臉蛋上,只聽叫聲突然一亮,我感覺叉子叉入了他的舌頭。
趁他正處於疼痛狀態,心神慌亂,我抬起一腳照着襠部揣過去,這一腳的效果十分明顯,沒過幾秒鐘他攥我手腕的力氣消散乾淨,我趁機抽出燭臺,血珠甩成一條飛線。
其實我開始時想插他的眼睛,可心裏有些不忍,爲一次鬧事讓他終身失明,這罪過太大了。叉嘴巴頂多疼他個十天半個月,喫喫流食,除了心理陰影留不下什麼硬傷。我低頭瞧瞧他的表情,嘴邊的鬍子被血染成紅色,配上憋紅的大臉,真有猴屁股的風采。
周圍跳舞的人羣早就散開了,他們有些帶着看熱鬧的心態,有些帶着解氣的想法,畢竟剛纔胖大媽拱跑了不少熱舞中的男男女女,看她被人踩心裏挺痛快的。可現在的情形令他們挺詫異,本以爲我一個身材普通,差對方半頭的傢伙肯定被大漢三拳兩腳打翻在地,沒想這才一照面臉上就掛彩,捂着擋蹲在原地起不來了。
他的女伴見自己男人成了這副慘樣,一邊焦急地掏出手絹想幫他擦拭嘴邊的血跡,一邊用惡毒的眼神瞪我,其中還夾雜了很大的委屈。
能不委屈麼,明明是自己先被壓倒的,男人提她出頭反倒更加倒黴,這事要擱我身上跟人家拼命的心都有了。不過咱是打人的,自然不能太過同情,舔舔略微發乾的嘴脣,我揚着下巴說道:“你揣了我朋友一腳,我還你一腳,你衝她臉吐口唾沫,我讓你臉出點血,一報還一報,公平不?”
大漢還沒緩過來呢,跟他身邊照顧的女伴咬咬牙,恨不得扇我倆耳光:“公平?是她先壓的我,這怎麼算?”
我摸摸下巴,諾有所思地回答:“你可以壓回來啊。你們女人之間的事情,就應該女人動手,你男人替你出頭了,怪不得我吧?”這話說我的心頭髮毛,心想趴在地上那位可別聽見,否則我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