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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布魯諾帶着我在大廳解決,飯菜檔次不高,除了能喫飽以外我沒有任何享受的感覺。桌前圍滿了整整一圈人,包括我在巷子口碰見的幾位幻術女學徒,跟大廳上課的小個子老師和他的學生,還有一些沒見過面的傢伙。喫飯前的禱告方式與平民也相差無幾,只不過在讚美漢克的時候附帶了一個名字,據說是巫師的始祖。
晚飯過後,我被布魯諾揪回了最靠裏的房間,其他年輕的巫師都對我報以同情的目光,低低的議論我是多麼可憐。被丟在一把椅子上的我疼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全身的外傷不知道被碰到多少次,這位新老師好像拿折磨我當成樂子。
“你的提問時間到了。”他取出條毛巾擦擦自己的雙手,在我身邊轉悠。
“呃,我目前最想問的就是你爲什麼要打我?”我儘量坐的舒服一些,沒好氣的問道。
“叫我阿什導師!嗯。。。。。。修煉,這是詛咒系巫師的修煉方式。對,每一位詛咒系學徒都需要經過無窮的身體折磨來堅定他們的意志。”布魯諾摸摸自己的下巴,想了想回答。
我感覺他有種現編現賣的架勢,可我又不知道真相,只能繼續追問:“那麼阿什導師,堅定意志有什麼用?”
“抵抗反噬的折磨。”他回答的更流暢了,想來已經把來龍去脈編排完整。
“捱打可以減輕反噬的痛苦?”我纔不相信他的話,痛苦只能疊加,哪有抵消一說。
“不,但是可以令你在戰鬥的時候不至於完全失去對抗的心。反噬可不會挑時候,你指望它們永遠發生在安全的時段?作爲一名詛咒系巫師,苦修是必經之路。”布魯諾說的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