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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羅哭笑不得,他走到我身邊無奈地說:“你看見了吧,她要是能照着圖紙做出五分樣,我認她作乾媽。”
我雖然對打鐵也一竅不通,但既然有兩把錘子自然用途不盡相同。“是不是應該你掄大錘啊?”我嘗試着問。
“當然。”耶羅肯定地說,“我沒煉製過武器,可沒少見。咱爸好歹是位信仰騎士長,小的時候老跟他一起去鐵匠鋪淘換佩刃。”
我們兩個沒聊幾句,武士大姐那邊傳來了她的清脆嗓音:“不好弄了,是不是該繼續烤?”
耶羅聽聞回到她的身邊,看到鐵氈上呈個餅狀的烏鐵,不知該說什麼好。“問你呢。”大姐頂頂他的胳膊,她不耐煩地說。
“你真要做鍋蓋?”等了一會兒,耶羅才緩過勁來,喃喃地問道。
“誰做鍋蓋,我打劍!”武士大姐聽的莫名其妙,她不由得低聲說:“怎麼,我這個像鍋蓋嗎?”
“你見過圓頭圓腦的劍身?”耶羅歪着頭來回觀瞧,“別說,還真夠圓的。”他豎起大拇哥。
“少諷刺我。”馬茲維爾娜鬱悶地抄起鉗子,“碳頭,開火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