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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不得立刻在胸口前掛個小籃,繞着街邊走上一圈,口中大喊:“父老鄉親們,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估計能把一個月的館子錢撈進腰包。
瞧着大夥們的饞樣,我明白大姐的臊臉計劃失敗了,反倒給人家做了非常強力的宣傳,以後這間酒館就是擠破頭都排不上隊吧。等他們喫飽喝足,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圍觀的羣衆們楞是扛過了這枯燥的動嘴表演,不但人數沒有減少,還有增多的趨勢。
“老闆,算賬!”大姐不知從哪抻出一條白色手絹擦擦小嘴,不緊不慢地喊道。
終於喫完了。我活動活動大腿,長時間的坐在凳子上,我的屁股不免暗暗發麻。胖老闆照舊探出半個腦袋,自打人氣聚起來以後,他除了上菜就再也沒出現過。“免單,這頓算我的!”他留下句慷慨的話,立刻鑽了回去。
“跑什麼啊,桌子不要啦?”馬茲維爾娜大姐微微一笑,看來這位瞧着挺忠厚的胖大叔暈場啊。屋裏傳來沉悶的回答:“你們走了我再收!”聽到回答的大姐也不強求,她得意地站起身來,衝遠處的羣衆大喊:“喫飯了沒有,沒喫回家喫去吧!”
羣衆們知道她這是散場的暗示,立馬各奔東西。耶羅拍拍大姐的後背,一臉訕笑:“解氣了麼?”
“還成。”武士大姐揉揉耶羅的頭髮,摟住他的肩膀對我說道:“走,回去煉劍!”
我默默地跟在他們身後,心中揣摩着他們之間的對話,大姐的作法我咋就看不出來解氣在哪呢?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代溝?看來我還沒有瘋到無可救藥的地步,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