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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她留給我個很難捉摸的表情,好像錯全在我,不該對她發牢騷似的。咱就說了一句好不好,你也太苛刻了吧,我要不是出於好心,誰管你餓不餓。從車廂裏拿了些清水,我喫光了手裏的食物,拍拍雙手坐到車沿上,體會一下她趕車的心情。
兩人靜靜相處半個小時,我實在憋不住了,好奇地問道:“這馬有啥好看的,你看這麼專心。”伊迪絲的眼睛就沒離開過馬屁股。
“比你好看。”我還是頭回聽她說損人的話,古銅色的臉頰上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笑得還挺甜。
光大姐真是害人不淺,多好的孩子跟她睡了一晚上心眼就變壞了。由於罕見,我一時沒反應過來,陪着伊迪絲傻笑幾聲,突然意識到她在諷刺我的臉比馬屁股還難看,不禁僵住,心想這丫頭語不驚人死不休。
就在我琢磨到底是罵回去呢還是念她初犯小忍一次的時候,奔跑的馬匹突然仰天長嘶,車廂漸漸停止行駛。“嗯?”我的視線轉向前方,一把巨大的鐮刀插在了道路正中央,個子矮小的灰篷刺客雙腳立在鐮刀柄上,整個人成深蹲姿勢,靠單手握住細長的金屬長柄來維持平衡。
鐮刀的血槽上殘存着仍未凝結的鮮血,矮小刺客的灰篷表面也滲有大片血跡,就是這股濃烈的血味令奔跑的馬匹急停下來。
“代號9。。。。。。這傢伙是不是從小練雜技的?”我看他穩穩當當地蹲在鐮刀上面,心裏佩服得很。
“下車。”伊迪絲嘴角的微笑化爲冷峻,她輕巧地落到地面,肘部滑出半截箭頭,眼睛不停觀察周圍的動向。
只來了一個人嗎?代號13和14已經死在我們手裏,代號爲9的刺客不應該比他倆加起來都強。我謹慎地環視四周,道路兩旁低谷中也許隱藏着更爲厲害的敵人。“前面這位代號9,咱倆誰搞定?”沒察覺到其他暗手,我平穩下自己的呼吸,冷靜地詢問伊迪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