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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幼稚。”小奴將視線別開,她看着窗外的景色,淡淡地回了一句。
“是嗎?”被一個比我小上好幾歲的丫頭說幼稚,我卻一點想要反駁的意思都沒有。隨她一起看向窗外的雪景,我暗暗地想到:
也許——她說對了。
“跟我道歉。”
“嗯?”我被她突如其來的話弄的有些不知所措。
“跟我道歉。”小奴看了我一眼,不再說話。
我漸漸明白了她的意思,真是個倔強的女孩啊。“好吧,我爲我之前的所作所爲,跟你道一聲——對不起。”我真誠地低下頭,像在對她說,又像對自己過去的行爲認錯。
小奴站起身來,從我身邊擦過。我尷尬一笑,也不准問她到底原諒我沒有,而是扭過頭笑道:“我跟你掏心掏肺了,你不對我吐吐苦水?”
小奴學着我的樣子接好一壺開水,小心翼翼地沏好茶,她咬住粉紅的嘴脣,眼睛瞧着天花板說道:“以後看我的心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