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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來份這個。”我看了看酒單,裏面沒一個認識的名字,乾脆找種最貴的嚐嚐。
櫃檯前的中年服務員用怪異的眼神瞥我一眼,“大清早喝烈酒。。。。。。唉,現在的年輕人呀。”他背過身去,搖了搖頭喃喃自語。
靠,原來是烈酒。我原以爲高檔次的酒度數會低些,沒想到瑞利亞這國家酒的檔次和度數成正比。可話已經說出去了,跟酒館裏退酒可是件丟人的事情。趁服務員拿酒的功夫,我開始留心屋中的各色人羣。
清晨時分,酒館的生意並不紅火,除了我這種有心跑這裏探聽消息的人外,大部分是地道的酒鬼和撞大運的煙花女子。“不用倒了,給我個杯子,謝謝。”付完錢,我帶着新買的烈酒走到角落坐下,眼睛繼續打量酒館中的每一位顧客。
“喲,這位先生,一個人喝悶酒可沒什麼意思,要不要我陪陪你呀~?”沒多久,一位濃妝豔抹的陪酒女郎扭着自己豐滿的屁股晃到我桌前。
我不禁抬頭瞅瞅她,陪酒女郎臉上的粉底抖下來能夠撈大餅了。“不好意思,我沒有戀母情結。”咧咧嘴巴,我衝這位看起來比東街大媽還要老成的陪酒女郎擺了擺手。
“什麼意思,嫌我老是不是?老有什麼不好,經驗十足,幹活熟練,包你滿意~”陪酒女郎眨眨她那不知畫了多少圈眼影的媚眼,故意將胸前擠出一條深溝給我看。
靠,學什麼不好偏學黃金甲。我悻悻地給自己倒了杯酒,想喝卻沒敢喝。“要不這樣吧,我也不用你陪,咱大清早來這就爲打聽點消息,你看看有沒有辦法?”說完,我摸出一枚金幣在她眼前晃了晃。
“喲,瞧您說的~”陪酒大媽一把接過金幣,順手塞入胸前那道溝裏,“不就是消息嘛,先生您稍等,我這就給你找個消息靈通的行家。”她轉身走到對面的角落,跟角落地正在喝酒的一位老酒鬼小聲嘀咕了幾句,老酒鬼便興沖沖地奔至我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