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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懶得搭理她,扭頭瞧瞧肖恩,小夥子還挺靦腆,躊躇了好半天才開口說道:“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們今天輸定了。”
我也不是那矯情的人,既然他們道歉了,今天這事就當我倒黴吧。嘆口氣,我咧咧嘴說:“今天散了吧,我這胳膊也打不了下一場了,等明兒個上午咱還跟這兒聚頭,若是我的傷勢漸好,咱們繼續。”
說完我搖了搖頭,晃晃悠悠地朝出口走去。柏妮絲和肖恩似乎想叫住我,但思量之後沒有開口,和其他圍觀的羣衆們齊刷刷地目送我離去。
空手競技場中仍舊迴盪着慷慨激昂的解說,我走這一路呲牙咧嘴,後脖子疼出一片冷汗。“幸好關鍵時刻我的書皮眼鏡覺醒了,否則今天這一關很難天衣無縫的順利渡過。”望着眼前競技場的入口,不知爲何,戰鬥結束之後源能表象化的瞳力逐漸消散,我已經看不到空氣中游離的淡白色絲線和人身上的源能光。
離開競技場,我朝遠方吹聲口哨,“啪嗒,啪嗒”的馬蹄響傳入耳中,沒過多久馬兒湊到我的身邊。
左肩的傷勢在顛簸下痛的更加厲害,回到桑德宅府之後我一定要趕緊學會傳送法陣的應用,以後受傷的可能性大着呢。
馬兒沿着野路奔跑了一會兒,兩旁的林地忽然傳來一陣窸窣的腳步聲,聽起來似乎衝我而來。
果然,我注意到前方不遠處閃過一道橫在地上的金屬光澤,沒猜錯的話這是一條絆馬索。“籲!”使勁拉住繮繩,馬兒前腳高抬,跳下馬背的顛簸令我渾身打個激靈,眼淚差點給疼出幾滴。
“哪個不長眼的孫子埋伏我呢?”朝着兩邊大喊一聲,我氣不打一處來,原本今天下午就夠背了,沒想到回家半道還有人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