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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陣悅耳的鐘聲在瑞利亞王都響起,王都的民衆們都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事情,他們圍聚在王城的主道兩邊,期盼着新國王的身影。
年邁的長者對年輕小夥子講述着上一次大典的景象,小夥子們個個興奮地跳腳瞭望,站得較遠那些羣衆恨不得衝進大路中央看個明白。
而主道則鋪上了一條寬大無比的紅地毯,從城門口一直通入中央廣場,連接至王宮。隨着一陣陣嘹亮的奏樂聲起,一道道馬影從王都大門閃現而出。
站在門口的百姓們立刻歡呼起來,先是十幾位胯騎白色大馬的騎士開路,白色戰馬的馬鞍和龍頭閃着點點金光,馬背上的騎士一水亮麗的銀白色盔甲,帶有國徽的斗篷在身後隨風飄逸,護殿騎士的階位背章若隱若現。
隨後,一輛重金打造的豪華敞篷馬車由八匹沒有半根雜毛的雪白大馬拉上了紅毯大道,馬車的兩邊各有一匹座駕並行,分別是我與耶羅。
桑德今天穿着一身標準的國王行頭,神采飛揚地俯視着兩旁的民衆們。唯有一點不同的是,他沒佩戴王冠。
我一邊控制馬兒的速度與馬車保持一致,心裏忽然想起了一個比較爲難的問題。往日的登基大典,如果老國王尚在人世的話,便是他來親自爲兒子加冕,如果老國王已然去世,這項任務就交給了瑞利亞的聖源武士。
如今桑德別說父親了,兄弟都沒剩下一個,大姐又遭到了其餘兩國聖堂的通緝,這加冕的部分誰來擔任持冠者?
我越想越覺得奇怪,可現在又不可能呼喚桑德問他,只得耐心等到那個時刻親眼見證。
馬車終於行駛至中央廣場,車輪停在了臺階的邊緣。曼蒂披着一身潔白亮麗的長裙,頭戴銀色冕冠親自迎上,接王兄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