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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子的綁口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繩子被一圈一圈地鬆開。此時我的身體已經恢復如初,看來黑店老闆下的麻藥分量不是很足。
既然對方沒有直接隔着袋子一刀戳死我,就說明他還有話要問。隨着袋口亮起光芒,一隻手把我從袋裏抓了出來,懸在半空。
其實我能出聲抗議,只要用火元素燒掉嘴上綁着的白布。但這樣就暴露了我的能力,所以我便象徵性的嗚嗚幾聲,蹬蹬雙腿,故作驚恐地望着把我提起來的人。
然而,我看清對方模樣的時候,不由自主地睜大了眼睛。
我滴個天老爺,這人當刺客簡直和牛頭人就職盜賊一樣不可想象。單憑那將近兩米的大個子,雖然和赤金黑斧比起來還差些身高,可也夠驚世駭俗了。
我到現在才明白爲什麼漂亮小弟只介紹了刺客的後脖子有道長疤,因爲這位大漢把有疤的半邊腦袋剔成了禿瓢,好像故意在展示自己的舊傷。
如此一來,人們除了注意到他的身高以外,就是這道一直延伸至鎖骨的巨大疤痕。也不知這麼恐怖的傷口是何人所賜,總之我瞧着心裏冷颼颼的。
“嗚嗚——(你好~)”我扭扭身子,眯起眼睛笑着衝大漢打招呼。
大漢甩甩他另外一邊尚存的頭髮,伸出大手扯下我嘴巴上的白布。“你打哪來的,找我幹什麼?”他冷冷地問。
“我從瑞利亞來,路過此地準備住宿一夜,沒想到那個酒館是黑店,往我的酒菜裏下藥,然後我就被送這兒來了。”我假中帶真,真中帶假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