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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可搖頭:“我、我不是很懂……我覺得我演戲,是蒙着頭演的,並沒有一個清晰的思路。”
“思路?”陸邢文無奈,“你以爲表演跟做數學題一樣嗎?”
費可一臉“難道不是嗎”的表情,實在很可愛。
陸邢文怕自己控制不住,站起來:“走吧,收工了,去卸妝。”
化妝間裏今天只有三個演員在卸妝,費可、陸邢文跟曾鍇彬。費可他們到的時候,曾鍇彬已經在裏頭了。
他朝費可道歉:“不好意思,我下手重了,臉上的印子可能一時退不下去。”
費可兩邊臉頰都紅了,自己一直拿着冰袋敷:“沒事,我後面三天都沒戲,不影響。”
費可的妝是最重的,整個臉跟手臂都化了仿傷痕的妝,腦袋上還糊了一個血包。費可坐下後,看見鏡子裏的自己都嚇了一跳。
他剛剛就是以這幅鬼樣子跟陸邢文說話的?
半張臉都是血,陸邢文有沒有被他糊到髒兮兮的假血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