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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奈地安慰說：“鋼蛋，你先委屈一下，配合蕭局長把事情調查清楚，我會想辦法儘快把你們保釋出來。”
鋼蛋被戴上手銬，精神卻十分放鬆，他點點頭，笑了笑說：“對不起了唐少，這次沒幫上你的忙，反而又給你添亂了，等我出來了請你喝酒。”
蕭遠山揮揮手，鋼蛋和二狗子四個人都被押走，董文琪也被帶去公安局做筆錄了，我和彭強慢步從化工廠往外走。
我好奇地問：“彭局，你怎麼找到這裏的？”
彭強淡淡地說：“你接到那個電話時我就感覺不對，一直跟着你到了大老黑飯店，然後又一路尾隨你到了這裏，我就是想看看，你是怎麼處理這件事的。我很欣慰，你處理得不錯，比我當年強多了。”
我接着問：“這麼說你當年真的向李明山開槍了？”
彭強說：“當年我查出槍擊案所有的矛頭都指向李明山時，我去找他調查，結果被他當着許多人的面痛罵了一頓。他還威脅我說，如果繼續揪着他不放就給我好看。我是軍人出身，那時候脾氣尤其火爆，性子急，差點當場拔槍。”
我笑了笑說：“彭局長的火爆性格可是出了名的，還有人背後稱呼你烈火金剛哩。”
彭強淡淡地笑了笑，說：“人人都說性格決定命運，年輕時不覺得，現在到了知天命的年齡，覺得老話確實沒錯。我喫虧就喫在這個性格上，凡事較真，自己又過於要強，結果這個性格弱點就被李明山利用了。他故意不斷設局激怒我，想法設法刺激我的神經，就是引誘我犯錯。”
我急忙問：“說了半天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向李明山開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