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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裏一驚,回想起李紅見到師兄韓博深時奇怪的反應,以及韓博深那些深情款款的言語,胃裏開始翻騰起來。李紅和韓博深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呢?難道十年前在北京讀書時,韓博深追求過李紅?
男人伸出一隻手,掰開我的嘴巴,不耐煩地說:“你的問題問完了,可以喫藥了。”
我從被子裏伸出胳膊,猛地用肘子夾住男人的脖子,抓起藥丸塞進了男人嘴巴里,惡狠狠地說:“你去死吧,王八蛋,你纔是個徹頭徹尾的神經病。”
男人的嘴巴里被塞進藥丸,拼命地掙扎,眼神中充滿了恐懼。我抓起小推車上的盤子,狠狠地在男人腦袋上砸了幾下,將男人徹底砸暈,然後扔到了牀下。
雖然手臂上的繩索被掙開了,但腿腳仍然被捆綁着,我伸手解開腿上的繩子,躡手躡腳從牀上下來,穿上拖鞋,小心地走到門口,拉開一條縫向門外望去。
男人沒有撒謊,這裏確實是醫院,門外是一條走廊,外面很安靜,只是偶爾有身穿白大褂的大夫從走廊裏走過。我身上穿着病號服,一旦從這裏走出去,很有可能被醫院的大夫,或者黑鷹組織的殺手當成精神病人重新抓回來。
我該如何逃離這個地方呢?我腦子裏飛快地運轉,突然看到躺在地上的男人,眼前一亮,計上心來。我趕緊脫下身上的病號服,從男人身上扒下衣服,穿上他的外套和白大褂,又脫下他腳上的皮鞋換上。穿好衣服,我把脫下來的病號服給他穿上,然後捆綁住他的手腳,嘴巴里塞進一條枕巾扔到牀上,用被子蒙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我拉開門走出了病房,穿過走廊,來到樓梯口下樓。我的心情很緊張,生怕一不小心露出破綻,被這裏的人發現我的身份,然後再將我抓回去。
然而我一路走出來並沒有遇到任何阻攔,甚至幾名醫院的大夫匆匆與我擦肩而過,卻沒有正眼看我一眼,神色匆匆地向兩邊的病房走去。
走到二樓時,我忽然看到李文凱這廝手裏把玩着兩隻玉球,氣定神閒地從對面走了過來,在他身後,還跟着兩名身穿白大褂的大夫。看到李文凱的那一刻,我的心驟然就提了起來。壞了,這狗日的認識我,一旦被他認出來就露餡了。怎麼辦,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