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沐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我說:“父母對兒女的情感你覺得就是純粹的情感嗎?我不覺得,父母對子女的養育之恩,其實更多的是完成自己未完成的事情,無形之中就賦予了自己的希望和寄託在這種情感之中的,當然,這也是生命延續的必要性。但並不等於這種情感就不是偉大的,所謂的偉大,大部分都是被迫的偉大,夾雜了雜質的東西難道就可以否定它的價值嗎?我覺得不能。”
蔣雨姍說:“嗯,有道理。”
我說:“男人對一個女人說我愛你,也許最初是爲了和這個女人上牀,可如果他這個謊言能一直保持到自己死球掉,那謊言就不是謊言,而是愛情。”
蔣雨姍又咯咯地笑了,說:“謊言就是謊言,真理就是真理,有哪個男人能把這句謊言維持到死亡呢?”
我說:“沒錯,這個世界愛情之所以罕見,是因爲所有的一切都在不經意間發生了改變。男人在變,女人也在變,最後都變得面目全非。很多人不相信愛情,或者不相信感情,是因爲他在一個人身上喫過虧,然後遷怒於同類,這個邏輯本身就很扯淡。”
蔣雨姍笑着說:“不愧是風月高手,理論性很強嘛。我都感覺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了。你這套理論去蒙一些無知的小姑娘,我保證百發百中。”
聽到這句明顯是擡槓的話,我有點不高興,蔣雨姍雖然有才幹,可歸根結底還是個女人,真要探討這一類話題,她顯然還是會受自己的情緒支配,從而影響她選擇支持或者反對。
我閉上嘴巴,喝了一口酒,懶洋洋地半躺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蔣雨姍好奇地問:“怎麼不吭聲了?接着說啊。”
我說:“說什麼,再說下去就成了擡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