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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寒煙不知道是否應該告訴安琪兒,他現在不僅是自己的保鏢,還是自己未來的丈夫。丈夫真是個好陌生的稱呼,因爲和唐家的婚約,柳寒煙從小就是個絕對恐婚一族,甚至從沒有在學校裏接觸過男生,面對蘇北是她居然不懂得怎樣去相處。
二十三歲的年紀,柳寒煙何嘗沒有幻想過愛情,腦海中的白馬王子沒有走進自己的生命,反倒是極品似的蘇北闖進自己的生活。柳寒煙甚至不確定,究竟是自己拒絕男人,還是單純的不喜歡蘇北這個人。
第二天早上,柳寒煙起牀的時候,安琪兒才睡着,替她蓋好被子,躡手躡腳的下樓洗漱,蘇北準備了麪包牛奶,兩人簡單喫了一口後,給安琪兒留了字條,匆匆去公司上班。
在車上,柳寒煙一直端詳着他,看的蘇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才分開一晚上,不至於這麼想我吧。”
柳寒煙神情嚴肅的說:“你跟我說實話,八月三十號你幹嘛去了?”
“……”蘇北語塞,不知道她爲什麼突然問起這個問題,往前推一週,八月三十號似乎那天和安琪兒在一起飆車。
“不要跟我耍小聰明,或者試圖隱瞞。安琪兒都跟我說了,你覺得我的死黨跟我的關係親,還是跟你親,不要以爲跟她有過肌膚之親就是真的親,我們倆天天一起睡覺,比你親上不知道多少倍!”
“呃,什麼亂七八糟親來親去的,那天她心情不好,正好在街上遇見我,就陪她喝了兩杯,如此而已。”
柳寒煙將信將疑的看着他:“僅僅是喝了兩杯酒?我問你,你當時在街上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