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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北哥,你先開車去約定的地方,當你到樓下的時候,馬上給我打個電話,我再和澤凱進省大院公開遺囑。”
“也好。”
蘇北將車掉頭,表面上還是個正常人,心態已然發生着變化,甚至是變態,殺一人和殺一千人是有本質區別的。他從小就在戰場上長大,見過無數的生離死別,也有無數次虎口逃生,更殺過無數的人。
因此,平時蘇北再刻意的調整自己的心理,可這是不可能的,尤其是當聽到周曼將呼救含在嘴裏發出的嗚嗚聲音,蘇北的內心就像一桶火藥一樣即將爆炸,眼神中充滿嗜血的寒光。這種心態,就算是心理醫生也無法治療,連人都沒殺過,醫生又怎麼能理解病人的心裏。
車停在老化工廠,下車後蘇北給二子打了個電話,隨後和律師蕭國東以及安正陽,以及陳雪菲聯繫了一遍。遺囑公開是要在這三個公證人同時在場的情況下生效,但蘇北也是老陳遺言的委託人,故而即便不到場,也有陳澤凱等人作證。
這個爛尾樓羣已經長時間沒有人住,院子裏到處是施工的建材,雜草和蒿子有半人多高,此時又下了點小雨,感覺整個世界都灰茫茫的一片。
三棟十樓,整座大樓沒有隔斷,一層都是未裝修的毛坯房。大廳裏很明亮,幾張沙發上坐着五六個不亞於蘇北昨天戰鬥過的實力殺手,爲首則是一個嘻哈頭髮眼睛上紋着紅色蠍子的男人。
“呵呵,很守時嘛,陳澤凱呢?”
蘇北瞥了蠍子一眼,將兜裏的手機扔給他,目光最終放在周曼的身上。周曼被繩子拴着雙手,高高的吊在陽臺的欄杆上,經過一天一夜的風吹雨淋,神智有些不清,微微抬起眼皮,嗚嗚的想要說什麼,但嘴上被纏着膠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