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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飛更甚,眼神陰冷地側頭看向了杜善,微笑道,“善哥,你說說我哪點不合適了?說得對,我一定聽從並改正。”
“你沒法改!”杜善直接搖頭,鏗鏘道,“我們杜家家主繼承人不可能是殘廢,你右臂齊肩而斷,沒辦法施展我們杜家的絕學‘鐵拳摧心掌’,一個連家族絕學都無法施展的家主繼承人,誰能信服?”
“呵呵,善哥,那我問問你,你又幾時見過杜成龍家主與人動過手?”杜飛笑了,一臉的和善,但他眼神中的冷意卻是更甚,“做家主,要的是精明的頭腦和長遠的眼光,不是什麼事情都能用武力解決,莽夫似的形爲只能把我們杜家帶垮。
善哥,你大我幾歲,但所經歷的東西並不比我多,最重要的是,我受過創傷,現在還是殘廢,我最清楚失敗的後果,所以我再不允許自己失敗,因爲失敗的苦果真的很難喫,善哥,帶領家族比做人更難。
做人失敗一次興許還有機會,就如我一般,手臂齊肩而斷,我還能安上一個假肢與筯脈連通,同樣由大腦使喚,只不過沒有感覺而已,但若是家族垮了,那就再無機會,這些善哥又可曾想過?”
“嗯,杜飛四弟這話說得有道理,”身處議會廳最後角落裏的杜月打開話筒出聲道,“真的很有道理,失敗,就得償到失敗的苦果,其實有時候因個人的失敗也會引起家族沉淪......”
“杜月,這裏有你發言的資格嗎?”杜善臉色兇狠地瞪着後方的杜月,整個議會大廳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角落裏杜月的身上,對杜善這異常難聽的話,主席臺上的八人竟是沒有出聲制止。
不過杜月也不以爲意,搖頭衝話筒說道,“善哥,剛纔父親大人已經說過,讓我們這些杜家子弟都說一說,這是爲了杜家的利益,我身上流着杜家的血,憑什麼我就沒有說話的資格?”
杜飛訝異地看了杜月一眼,他不明白杜月爲何會出言幫他,不過事實如此,他自然要替杜月說話,“善哥,三姐說得很對,剛纔家主已經發過話,三姐也是杜家直系子弟,自然有說話的資格。”
“哼!”杜善冷哼一聲,“杜月,你就認爲我一定會失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