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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輕和這三葉草說這話,沒有了神壇上的肅穆,淡淡的笑着,卻是多了幾分人間的清逸。他總是幻想着這樣一副畫面:那一天,我坐在神壇上,看着下面的仙人們載歌載舞。
我和朋友閒聊着天,突然我看到了一個姑娘,明眸善睞,窮盡這天下所有的讚美也不能表達她的美麗。
她似乎也在偷偷的望着我,那悄悄泛起笑意的眼瞼出賣了她的心思。但她向這邊看來的視乎,我卻急急地低頭,不知我那偷偷抬起的眼角,有沒有泄露我滿滿的愛意。
再後來,我們牽着手,在鋪滿天靈花的小路上緩緩地走着。周圍的一切都變得緩緩的,她緩緩的歌聲緩緩的在這變的緩慢的時間之中響起。我,緩緩的,緩緩的將脣輕輕印在了她的嘴角。
相思樹底說相思,思朗恨郎郎不知。
不知道多了多少年,他像一臺永遠不會感到疲憊的機器,就這麼走着,從來沒有停下過腳步。像那沒有腳的鳥兒,當停下之時,便是生命終結之日。但是他比着鳥兒要可悲,即便是他停下來,生命也不能終止。
這種能讓人瞬間死過一千次的痛楚,沒日沒夜的在他心間翻騰着。便像他前世的修行,兜兜轉轉,都只是爲了今生能與那一抹笑顏相遇。就爲了你那盈盈地一笑,我不想再逃,即便後面是毀滅,即便後面是天地大劫,我也不後悔。
他漫無目的地走着,這一天他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人。穿着紫袍,神色複雜,他第一次停下來。
“死了。”那人只淡淡的說了一句,楚凡漠然,繼續低着頭,像垂垂老矣的老翁。花白的頭髮微微吹起,露出他滿是皺紋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