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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大家都靜了下來,齊齊看向鄭一倫。作爲各個公司的中層骨幹,大家都在金陵工作,對一絲風吹草動都清楚,怎麼會不知道最近轟動的兩頭巨鱷之爭。
“徐亦榮可是原來的河東首富,現在又在中州根深蒂固了十幾年的時間,是咱們省排前五的大富豪,凡澤集團能爭過他?”有人質疑道。
“呵,放心吧,凡澤集團後面就是金陵李家。”鄭一倫喝的面紅耳赤,聞言高深莫測的透露了一個‘祕密’,但李軒卻敏銳從他眼中感覺到一絲輕蔑。
大家也就隨口一問,李家與徐家之爭,離他們太遠了。
鄭一倫連續喝酒,此時似乎有些上頭了,滿臉通紅的指着李軒道:“李教授,我此生最看不得你們這些大學教授,假清高。老子當年就不想上學,我爸是誰啊?我爲什麼還需要努力,我能坐在凡澤集團大廈,每天愛去不去,就能夠拿到年薪上百萬的錢,你說你們,十年,能掙到這麼多錢?百無一用是書生,這話沒錯!”
“鄭少,你喝多了。”有人旁邊勸道。
“我沒喝多,我這個人性子直,有話直說。那些教授學者啊,在大學裏一個月拿幾千的工資,看到外面的大老闆賺錢,那真是眼都紅了?有機會出來賺外快,那還不是死命往懷裏撈錢。”
鄭一倫冷笑道:“可是我呢,我告訴你們,一個人的出身,就代表了他這輩子的成就,俗話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我是什麼,我就是龍!而你們這些倖幸苦苦讀書,一年賺不到一個七十平房子首付的知識分子,叫什麼?就是老鼠!老鼠知道嗎,就是鑽洞的那個,哈哈哈!你看我,大專畢業,老子一年能拿幾百萬,啥也不用幹,就像天上掉餡兒餅,你們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吧?更不用說馬上又有一大筆錢,拿到那筆錢,老子這輩子都喫穿不愁……”
“夠了,鄭一倫,你喝太多了!”突然,一個極爲威嚴的爆喝傳來,生生打斷了鄭一倫的話,剎那間,整個包廂都陷入了死寂。
衆人齊齊看去,說話的居然是坐在鄭一倫身邊,始終未曾說話的成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