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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丈夫不是人，他是畜生，是壞男人……”陳佳再也控制不住了，“哇”地一聲地哭了起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請告訴我，我替你做主，”楊倩自己親人一樣將她摟在懷裏，見有人朝他們這張餐桌望了過來，不便多問，勸慰道：“別傷心，以後的日子還長着呢，如果實在過不下去，你就離婚好了，我支持你……”
“嗚嗚……”陳佳一個勁地抽泣。
楊倩將自己的手提包交給劉建波，說：“你先去把帳結了，我扶她下樓……”
劉建波從楊倩手提包裏，掏出錢包去收銀臺結賬。
“陳老師，你怎麼了？”劉小雅見陳佳哭得很傷心，急忙過去扶着她的肩膀，說：“老師，別哭，別哭嘛……”
楊倩提醒女兒說：“小雅，快叫你乾媽別哭，讓她和我們一起下樓。”
“嗯，”劉小雅點了點頭，輕捶她的後背，輕聲說：“乾媽，別哭……”
“走吧，別讓這些人看笑話了。”楊倩看見四周有人瞅着她們，提醒她一句，便在人們驚愕的目光中，扶起陳佳下了餐廳的樓。
劉建波結完帳，生怕陳佳會出什麼意外，緊跟在她們身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