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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喫飯了嗎？”劉建波怕吳姍姍繼續責備他，故意將話題岔開，對坐在護理牀上的岳母問。
岳母回答說：“還沒有呢。”
“那你下樓去喫一點，”劉建波知道不應該因爲周醫生夫婦在病房裏單獨和女兒在一起的事情責備楊倩的母親，心裏感到有些愧疚，抱歉說：“媽，讓你辛苦了……”
“不辛苦，”岳母關切地問：“建波，你喫飯了嗎？”
“喫過了。”劉建波剛在韓雪家喫了一碗麪，肚子還脹鼓鼓的。
老太太詫異地問：“你爸爸怎麼沒有和你一起來？”
“沒……沒有……”劉建波不敢在她們面前說起昨天晚上沒有回家，住在韓雪家的事情，敷衍道：“我本打算去公司的，接到吳姍姍的電話就過來了……”
老太太信以爲真，沒有繼續追問，跳下牀，對躺在病牀上的外孫女問：“小雅，你想喫什麼？讓外婆給你買！”
“我想喝粥。”劉小雅回答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