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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不在場的證明啊?我要證明什麼在場不在場啊?我還想問你們呢,我在家呆的好好的,你們不分青紅皁白地把我抓過來到底是要幹什麼?我到底犯了哪條法律了?”
“不知道是吧?好,那我告訴你,四天前,也就是十月九號早上,我們接到報案,在鑫源賓館2508號房間裏面,有人被殺,我們到現場後瞭解了情況,死者是一名男性,四十三歲,叫做陳軍,外號軍哥,也叫刀疤。據稱是城南一帶的混混組織頭目。他是被人用兇器割斷喉嚨而亡,在其身上,我們沒有發現明顯的外傷,但是,法醫的檢驗結果卻顯示,他全身上下的骨頭斷了四十多塊,這明是一個專業的殺手所爲,絕不是普通人乾的。”““法院根據推測,死亡時間是在前一天晚上也就是十月八號晚上十點到十二點這個時間段。而這個我們也從另一名現場受害者那得到了證實,有必要告訴你,報案人就是另一名在案發現場的受害者,這位受害者是一名援交女,當天晚上被死者叫到賓館進行非法的援交活動,而就在差不多晚上十點多的這個時間段裏,她忽然被人從身後襲擊,失去了知覺暈倒了,醒來之後是第二天早上,然後就發現死在牀上的死者,便報案了。”張曉芸慢慢地向王旭東介紹着整個案子。
王旭東聽完張曉芸說的,整個過程都很平靜,聽完後笑了笑道:“看起來好像是死的很慘的樣子,可是警官,這個跟我有什麼關係?你是懷疑我跟這個案子有關?”
“有沒有關係你自己心裏最清楚。”張曉芸冷冷地盯着王旭東說着,這是一種拷問的心理戰術。
王旭東聽完張曉芸的話之後哈哈大笑着,隨後微笑地道:“起碼我從你的這個案情介紹裏面聽不出任何與我有關的東西。”
“好,那我就來告訴你這個案子和你有關的地方。你是九月十五號從部隊回的東海,根據資料上面的記載,你是被部隊開除的。而就在幾天前,十月二號這一天,你父親在醫院病逝,而死因則是因爲長年的舊疾,而你父親的舊疾正是三年前陳軍打的。你父親在城南的愛民巷裏經營着一家做皮鞋的小店,這家小店已經開了幾十年了,算是你們家祖傳的手藝。”
“陳軍是這一帶有名的混混,所有的店鋪都要向他交保護費,這就包括你父親,不交就要捱打。三年前的一天,陳軍找你爸收保護費,但是卻漲了一倍,由於傳統手藝越來越不喫香,你爸的小店生意越來越不好,根本就交不起這筆保護費,你爸就與陳軍吵了起來,最後發生了肢體衝突,最後陳軍帶着幾個人把你爸狠狠的打了一頓,還砸了你們家的店,你爸受傷,據說是傷了內臟,之後一直都會時不時的痛。而這之後,陳軍一直都有欺負你爸,你爸是個老實人,也就一直被他們欺負。我說的這個過程對不對?”張曉芸盯着王旭東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