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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處都不忘說一些聽起來很曖昧的言詞,一方面看起來像是在開玩笑,另一方面感覺好像又是在說真的,也不知道他心裏究竟在想些什麼。
不管他在想什麼,對於陳龍來說那也不重要,只要他不向培南提出什麼過份的要求就行了,陳龍不想讓陳培南爲了他的事而犧牲什麼。
這些事本來就是他自己的事,陳培南肯定幫忙那就是已經很榮幸的事了,如果爲了這事讓培南爲難和受什麼委屈的話,那是陳龍絕對不可以接受的。
菜基本上都上得差不多了,三人開始喫飯。
喝酒那是當然的,對於文濤這樣的人來說,要是喫飯時不喝點酒那肯定是會不舒服的,所謂無酒不成宴嘛,所以要是請人喫飯的話,那酒是一定要有的,否則又怎麼能夠體現請人喫飯的誠意。
菜果然很好,文濤這樣的喫客選擇的地方那果然是沒錯的,菜不但炒得好,酒也是很不錯,都是農家的米酒,喝起來甜甜的非常舒服。
文濤更是對陳培南釣上來的那條魚是讚不絕口,好像那魚的味道好不是因爲魚本身,而是因爲是陳培南釣上來的一樣,好像那魚如果是換成是別的人弄上來的,那味道就一定會大打折扣一樣的。
文濤誇起來來臉皮非常的厚,被誇的人都已經臉紅了,可是他卻好像沒事一樣的,好像那些夸人的話他說都是事實一樣的,這樣的修爲可不是一般的人可以做到的,這的確是要有一些長時間的修煉才能做到的。
不但要臉皮厚,而且自己不能有點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