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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也不知道我究竟要怎樣去做,我只想證明我自己,在證明我自己的這個過程中也許會傷害到你,但是我保證不會傷害你到嚴重的程度。”
嚴順宇很無奈地說,他的這個解釋顯然非常的蒼白無力,聽起來甚至有些好笑,明明就是要傷害到人家,還說會盡量把傷害降到最低,這是什麼道理?
“你這樣說你不覺得非常的好笑麼?你保證不會傷害我到很嚴重的程度,那麼我想問,什麼樣的和度那才牙是很嚴重的程度呢?你不覺得這樣說非常的蒼白無力麼?”
陳培南越說越氣憤,嚴順宇一句話也不敢多說,他不敢再讓陳培南的火再上去了。
“就算你能很清楚地分出什麼樣的傷害不嚴重,什麼樣的傷害很嚴重,但是你又怎麼能把握你對我的傷害是不嚴重的,每人個承受的能力都不一樣,你怎麼知道什麼樣的傷害對我來說是很嚴重的?”
“我今天來就是想和你說究竟要怎麼處理這個事的,否則我也不敢打擾你,你這樣的態度讓我很遺憾,我不知道要怎麼處理這件事情,看起來我們不會有一個很好的談話結果,所以我認爲我們還是不說了罷,說得越多會越讓人失望的。”
嚴順宇柔和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