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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哪裏話,既然是老同學就沒有賠禮的說法,在說男人等等美女那也是應該的,女人都有享受被等待的權利。”楊滔說。
“蘇美女今天不帶人來,你一人應付兩個男人你應付得來?”文山青笑着說。“你有多大能耐應付不了你?不用三分鐘就趴下了。”蘇敏秀毫不退讓,笑得鼓脹的胸抖動起來,眼睛卻看着楊滔。見楊滔不參與,對楊滔說,“老同學,你就看着文山青仗着是局長欺負我啊。”
“我奉行的是三不政策。”楊滔說。上了酒,文山青給三人斟酒後,蘇敏秀果然要給兩人賠禮,拉着楊滔要他喝,文山青道,“你們兩喝酒拉得這麼親熱,那就喝個交杯酒,一錘定音。”楊滔聽說仰口把酒喝了,蘇敏秀找文山青要喝個交杯,說縣長不肯局長總不會不肯吧,兩人就鬧了起來。喝了一會,楊滔只肯喝啤酒,蘇敏秀雖然想與楊滔套近乎,甚至透露只要楊滔肯陪着楊滔怎麼玩都願意,楊滔卻一直都避開着不接口。後來說到上次喫飯,說到那看起來受過體型嚴格訓練的女人阿芳,文山青就多方打聽。蘇敏秀說“文山青你是不是想培養一個小蜜?可不敢給你拉線,你家那母老虎知道了還不把我給劈了。你要真有那想法,下次聚會我帶她來,你自己去泡。”楊滔也想對阿芳瞭解更多了些,阿芳那極爲柔韌的腰肢在楊滔腦海裏晃着,阿芳算得上是個大美女,只是精神氣黯淡了些,楊滔想着暗地感嘆天妒紅顏。
喫過夜宵酒喝得差不多了,文山青說到楊滔這段時間一直下鄉,也該到樓上去泡泡腳。“金大地”的手藝比起懷市的一流休閒場所不見得差,楊滔也到過幾次。文山青提議要去泡腳,蘇敏秀也說自己坐車趕過來,又喝了些酒全身正乏着,泡泡腳正好讓人給按按。文山青嘴快,說要給蘇敏秀幫忙解乏,蘇敏秀說道你也只要一張嘴,有本事今晚就不回去,到樓上開間房我們好好敘敘同學友誼。文山青說“好,那我們三人都不回去。”“怎麼又把我拉進來?”
楊滔現在也經常不回政府賓館那間房,那裏太顯眼,而且一回去就會有人找上門來,有些人是有事找上門來談,有點就是爲了要讓楊滔對他有個印象,隨意的拉些無聊的話翻來覆去地說着。每天如此,一撥又一撥的人,楊滔對下面來的人一直都笑臉相迎這,總不能在這上面分什麼彼此遠近。人多之後,楊滔被擾得受不住,也時常在外面開房間躲,偶爾入夜後會到鳳城去,付麗珍已經懷上了,楊滔也就時不時回鳳城陪着付麗珍。
五樓就是洗頭、洗面、泡腳和按摩,有豪華單間也有普通排房。單間裏的服務楊滔從沒有去,也有人給安排過,可楊滔卻不想落下任何話柄。進了單間就算什麼也沒有做,知道的人都會會心的笑。三個人走到服務檯,那裏有兩排長椅沙發,二三十個妙齡女子一色淺藍色工作服密集地擠坐着。無論是進行什麼項目的消費,都可從中點一位女子給你服務,也可讓值班經理給你安排,每個女子胸前都掛着一個小牌牌,上面寫着號碼。三人進來,就有女子迎上問要做什麼服務。文山青很內行地說洗腳,然後說“經理,先把我們老闆安排好服務好。”又對楊滔說“怎麼樣自己點一個,還是有老熟人?”“哪有什麼老熟人,隨意叫一個號碼就是。老同學你看呢?”楊滔說着問蘇敏秀。文山青就給楊滔點了一個十八號,那女子卻和客人在房間裏,蘇敏秀就說,“那我給老同學點個二十三號的。”就有一個略顯胖的看似年紀很小的女子站起來,蘇敏秀伸了下舌頭,怕楊滔不如意,悄聲說,“你要是不滿意這個就歸我了。”楊滔沒有表示,對女子笑臉笑轉身先走。文山青和蘇敏秀後走一步,不再點牌號而是直接點人。楊滔走往房間的通道,突然間身左前方一個房間的門打開,那角度楊滔恰好能看到裏面的情形。裏面有幾個人,大概是按摩之類的已經結束正準備出來,裏面卻有一個摟着一個服務小姐,一隻手從小姐衣領口往裏伸,去捏摸那小姐裏面的東西。小姐往地下一蹲想躲開男人的手,男人卻突地一腳踢向那小姐,小姐哇的哭出聲來。裏面一鬧,那已經打開的門立即合上。“金大地”裏算是正規場所,客人裏有些過分的對小姐們進行突然偷襲,也是正常。摸掐掐的也所在難免,像裏面男人那樣,小姐躲開卻用腳踢的,就太過了。楊滔不能說什麼,只是回想那裏面的人好像有些眼熟。自然不敢等這些人出來後看看,也不敢讓文山青去侯着。
那二十三號見楊滔的神情,知道楊滔的意思,口張了張卻說,“先生是單間,還是和兩位朋友一起到排房?”“去排房。”對那房間裏的人是誰,楊滔一直纏繞着,不知道要怎麼才能查出那人是誰。從那人的動作看,很囂張的一個人,其他幾個雖在勸他可看得出都不敢拂逆那人的意願。這樣的人在這樣的場合都不收斂,可見手裏一定有些權勢,而自己又不熟,那就不是縣裏各局的一把手。這樣的人平時在工作裏會怎麼樣,楊滔當然清楚。到了房間,二十三號讓楊滔先休息下,等她卻取泡腳的用具,走出房間。文山青和蘇敏秀還沒有到,楊滔給安志海發了個短信。文山青進房間時,見楊滔正在弄着手機,說“怎麼,還有約會?”
到政府大門外,文山青和蘇敏秀也下車要送楊滔到住所房間。安志海在政府辦辦公室裏,聽到聲音出來看,見識楊滔回來,說“縣長,文局長。”說着對楊滔點了點頭,文山青自然是知風雨的人,明白安志海是專在等楊滔肯定有重要的事,就告辭走了。安志海陪楊滔回房間,到房間裏給楊滔倒了杯水,還準備去給楊滔弄水洗臉。“別弄了,說說看。”楊滔沒有告訴安志海爲什麼要去看那幾個人是誰,也沒有說自己怎麼樣知道那幾個人會在“金大地”裏,安志海自始至終都沒有問一句話。
“縣長,那幾個人認識兩三個,縣長也見過兩人。”安志海不知道楊滔爲什麼讓他去看那些人,卻想揣摩楊滔的用意,自己用詞纔好有傾向,縣長當然不會無緣無故地要求注意幾個人。見楊滔沒有說話,又說“一個是財政局的副局長叫賈紹琬,一個是龍滾鄉的副鄉長吳俊,吳俊是副鄉長卻代理着鄉長的職,這兩人縣長以前是見過的,另三個人都是下面的職員,一個是財政局的,另兩個有一個是警員,一個沒有見過。”
“嗯。”楊滔做了下表示,要安志海再多說一些。“縣長,賈紹琬在地區裏有個轉了幾道彎的堂叔在市委裏,任着什麼職我卻沒有弄清楚,這些也是挺他們相傳的,地區裏有人罩着,在廣林就有些狂,兩年前就與熊書記喫過飯,如今他到處說要熊書記罩着,誰也不怕誰也不能把他怎麼樣。”“是嗎?那個吳俊呢。”“吳俊在龍滾鄉與書記歐久在工作上觀點有些分歧,是兩年前與賈紹琬結交認識,就成了酒肉朋友,經常在一起廝混。七月時,龍滾鄉人事突然變動,吳俊就是靠賈紹琬的力擔了鄉長的實職,雖然還是副鄉長卻已穩穩當當地必當鄉長了。更具體的事,那就要再細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