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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實在想不明白,進山不都是帶狗的嗎,熊安邦帶一隻豬進去幹什麼?難道是去喂野獸,當做買路錢?
熊安邦走了,陳凡黑咕隆咚的無事可幹,這個破地方手機也沒有信號,便索性早早的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陳凡就被熊安邦叫了起來,當他走出房間,便看到院子裏拴着兩頭大肥豬,正在哼哼唧唧的對着地面不斷亂拱。
“熊叔,你還真的借豬去了?”,陳凡無語問道。
“不借豬怎麼找豬拱菌,那東西只有豬能找得到。”,熊安邦轉身說道。
陳凡沒有計較熊安邦話語裏的漏洞,不然誰找到豬拱菌之後,不就成了豬了,這也才明白爲何松露被叫做豬拱菌了,也難怪很多人不知道松露,如果他昨天在車站說豬拱菌,應該很多人就知道了。
兩人隨便喫了點早餐,熊安邦在屋子裏拿出了一把老土槍,一把砍刀放在了陳凡的面前,“兩個傢伙,你選一個。”
“我要砍刀。”,陳凡毫不猶豫的選擇砍刀。
那把老土槍直接不考慮,因爲那個傢伙,在當年打日本鬼子的時候都屬於落後武器,每發射一次需要十幾分鐘的準備,而且準確度不高,威力不大,有時候還會炸膛,在他看來,和燒火棍差不多。
熊安邦看了陳凡一眼,自己將老土槍背在了身後,然後又拿上行囊,與陳凡一人牽着一隻豬,開始順着小路向山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