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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成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你繼續跟蹤我，也沒什麼用處的。”
“今天聽到你跟那個男人的話，我已經知道這一點了。”林楓默默說道，沒有多問什麼。
“嗯，我只是拿錢辦事而已。”成玉很坦然的說道：“那些跟你有血海深仇的人給我錢，我幫他們從那個女人手裏要一件東西，就這麼簡單。至於你跟那些人之間的事情，與我無關。”
林楓點了點頭，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說道：“有個問題不知道該問不該問？”
“問吧。”成玉笑着說道：“能說的我會說，不能說的，我是不會說的。”
“雖然關於你的身份我沒能調查的清楚，不過，以你的身份來說，應該是不缺錢的吧？”林楓笑着說道：“你怎麼會因爲錢幫那些人做事呢？”
成玉沉默了一下，說道：“這個世界上，沒人嫌錢燙手，我也一樣，我也是個愛錢的俗人。”
“你這個答案不盡不實。”林楓笑了笑說道。
“我這個答案一點問題都沒有。”成玉說道：“我幫他們做這件事情，他們給出的價位是你想象不到的。有錢能使鬼推磨，更何況我這種愛錢的俗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