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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問秋目送這位丁老師離開,見他一頭白髮,再回頭看陸庸的腦袋:“你倒是身體很好,一頭頭髮還烏漆嘛黑。”
他處於一種奇異的狀態,像還沒剝離十六歲的自己,被佔去身體,而二十八歲的人正在一旁冷眼旁觀,想法未經大腦允許,擅自驅動手臂神經,竟然高高地抬起手,摸了一下陸庸的頭髮。
陸庸的頭髮又黑又硬,摸上去很扎手,刺刺的。
兩個人都愣了下。
沈問秋先回過神,觸電一樣收回手:“對、對不起。”
“沒關係。“陸庸答,爲了緩解尷尬氛圍,他憋了憋,面目扭曲地說,“其實,我塗了黑色染髮劑。”
沈問秋趕緊去看手,手心乾乾淨淨,疑惑抬起頭。
好像翻車了。陸庸硬着頭皮,一字一頓地說:“我在開玩笑……”
沈問秋又怔了下,見他一臉着急,憨傻的可愛,笑了起來:“你怎麼還跟以前一樣完全不會撒謊啊?”
陸庸認真地答:“我是在開玩笑,不是在撒謊。撒謊沒什麼好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