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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栩說完,反而是座上情緒最激動的人,如剛做完劇烈運動深呼吸着,一副壓抑着火山爆發的模樣。
陸庸惜字如金:“沒有。”
陸庸越是比盛栩想的要平靜,就越讓他妒火中熾。
陸庸這樣的態度,對他來說,就好像在高處看好戲,顯得他如個跳樑小醜:“剛纔你說第一句話的時候我就把電話給掐了,後面的話他沒聽見。你這人過了那麼多年還是口不擇言,什麼最傷人你就說什麼。”
盛栩用不善的眼神說:要你管?
陸庸繼續說:“你和沈問秋從小認識,他是怎樣的人你最清楚,他不會做那種出賣身體的事。我們之間沒有齷齪。雖然我以前是喜歡他,但我們現在是作爲朋友住在一起。”
盛栩更受刺激,如血往腦袋衝,緊隨而後的尖銳話語亦湧至舌尖,卻又像避諱什麼,硬生生咽回去,吞刀片的感覺太不好受。
手機“嗡嗡”震動起來。
陸庸低頭看一眼新發來的消息,抬起頭,說:“他說不要我還,還問你要不要一起喫飯?”
盛栩友善地笑說:“我剛罵了你們還請我喫飯,犯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