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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憑什麼像站制高點地跟我說話……沈問秋家裏破產的時候是我伸手幫了他……”
盛栩說的這句話像枚綿長細針,一下子挑破了某個一直隱而不發的膿瘡。陸庸並非沒想過這件事,沈問秋最困難最無助的時候他在做什麼呢?他記得很清楚,是在國外考察項目技術。他知道就是那會兒幫不上什麼忙,可是有沒有用是一回事,幫沒幫是另一回事。
他這些年還真沒去打聽過沈問秋的事,爲什麼要那麼直腦筋,就不會拐個彎嗎?
要是他早點去找沈問秋,何至於到今天這地步……就算沈問秋再討厭他,就算會被罵兩句,也不該拖到現在。就因爲他的懦弱,居然真的不敢去打聽沈問秋的事情,閉塞自己的耳朵,這樣又笨拙又遲鈍。
還非要沈問秋打電話求他,他才知道要幫忙?以前他都上哪去了?
盛栩說的沒錯,他是沒資格擺出善人姿態。
明明他多關心一下,再早一些的話,說不準沈叔叔也不會過世,沈問秋更不會墮落到那田地。
陸庸想,他之與沈問秋應當還是和路人不一樣的,他的視而不見就是變相的加害。
浴室裏。
沈問秋站在淋浴頭下,仰面任由溫水衝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