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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庸說:“沒、沒有,怎麼了?突然這麼問?”
沈問秋擔憂地說:“你耳朵和脖子都好紅啊,我還想你是不是着涼發燒。”
“沒有。”陸庸說,他想說是因爲太熱了,可憋半天也撒不出慌。沈問秋上次還笑話他撒謊太假,一眼就被人看穿,那樣的話,還不如直接裝塊不吭聲的石頭。
光是找站臺就找了好久。
沒有等待座位了,於是一起站着,站了兩小時,站得腿都麻了,終於等到了他們的那班綠皮火車。
人羣排隊如沙丁魚罐頭般湧入,檢票員拿着一把小剪子一邊剪火車票一邊聲嘶力竭地大喊:“先檢票後入站!先檢票後入站!”
去火車站臺的路好長。
沈問秋沒帶行李箱,就背了個阿迪達斯的登山包,陸庸說只去一週,他覺得沒有太多需要帶的。陸庸也差不多,肩上背了個斜挎的大包,不容易掉。
陸庸正拉着身後的沈問秋,沈問秋突然甩開他的手,這讓陸庸懵了一下,回過頭,看見沈問秋正在跟一個拎着大包小包的老奶奶說:“我幫你一起抬吧。”
陸庸也退回兩步:“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