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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庸走過去,坐在牀邊,手搭在沈問秋的肩膀,想把人翻過來好好問問。
但沈問秋跟個小牛犢子似的跟他頂着使力,就不肯朝向他:“你別動我。”
陸庸問:“你哭什麼啊?”
沈問秋說:“我就想哭,我想哭就哭。你管我?”
陸庸嘆了口氣,喝過酒,今晚藥是不能喫了,先把人哄睡了再睡吧。陸庸像哄小寶寶一樣的語氣說:“擦擦臉好不好?把臉把手擦一下我們再睡覺,不然多髒啊。”
沈問秋邊哭邊懟他:“這有什麼髒的,我在馬路邊都睡過,我不怕髒。”
陸庸強行把手伸過去給他擦臉,沈問秋推他的手:“唔……!”
陸庸又問他:“要睡覺了,你自己脫衣服,還是我給你脫?”
沈問秋不說話,躺了兩分鐘,深呼吸,坐起來,麻木不仁地說:“我自己脫。”
說完就開始惡狠狠地拉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彷彿恨不得撕破一樣,脫了一件又一件,陸庸把他行李箱裏的睡衣拿出來,轉身發現他快全脫-光了,趕緊喊停:“別脫了,好了好了,換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