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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爲能安撫沈問秋,沒想到適得其反:“你這樣我最煩了,你爲什麼不生氣啊?你憑什麼不生氣啊?我都對你那樣了,你好歹生氣一下,你罵罵我啊!是我做錯了事,我要和你絕交,我羞辱你,我冷暴力你,我自作自受,我活該,我該死!你罵我啊!”陸庸被罵得一愣一愣,半晌才順毛似的低低地憋出半句話:“……我怎麼也捨不得罵你的。”
沈問秋呼吸不穩,像是在生氣的小動物,呼呼的。
陸庸伸手貼了下他的臉,被酒燒得發熱,有種燙手心的幻覺。
沈問秋還在止不住地哭,帶着歉疚之意地說:“你這人,要不要這樣?居然對曾經甩掉你的人都這麼好?你其實不用覺得對我有什麼責任的,是我擅自要重新出現在你面前。”
陸庸心想,哪是什麼責任,只是一見你就控制不住自己心軟罷了:“我不介意。”
沈問秋說:“可我介意啊。要不是實在沒辦法了,我真不想找你。”
被喜歡的人看到自己最醜陋的狀態多難堪,連最後一丁點體面都沒了。
陸庸苦笑,也是,要不是沈問秋淪爲爛人,走投無路,哪會來投奔自己。
沈問秋說着說着又說了回去:“其實我早就想去死了,就是惦記着你,惦記着當初我對你說了那麼過分的話,我就想和你道歉。我原本還以爲我們能一直做好朋友的。”
陸庸嘴巴發乾:“我們現在也可以重新做好朋友,別再想着去死了,小咩,我會陪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