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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陸庸只是聞了聞他,愣頭愣腦地說:“沒酒味啊,我還想……是不是我跟我爸去散步的時候,你偷偷喝酒了。”
沈問秋笑了:“沒喝酒,你不是讓我以後不要喝那麼多酒了嗎?我不喝了啊。”
真的又乖又甜。讓他不賭博就戒毒,讓他不喝酒就戒酒。確實現在沈問秋連啤酒都不喝了。
陸庸想,沈問秋這話說的,就好像在暗示說:我什麼都聽你的。
沈問秋看到陸庸不知不覺地凝望住自己,專注到像是世界上別無旁騖,只剩下他們倆,在悄然無聲地貼近。
陸庸像是變成雕塑,一動不動,傻乎乎地等着沈問秋,無法主動,也不能迴避。
沈問秋的鼻尖輕輕撞了下他的鼻尖。
陸庸心漏跳半拍。
沈問秋低垂眼睫,沒與陸庸視線相接,他試探着,小幅度地側臉,小心翼翼地調整角度,他每動一下,接近一毫米,拉遠一毫米,都會狠狠地撥動他的心絃,發出一串動聽跳躍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