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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陸庸自己都奇怪,明明他以前都很能忍耐,他一向那麼擅長忍耐。
十年他都清心寡慾過來了,爲什麼現在自制力會變得如此低?大抵是因爲以前他從沒嘗過肉味,沒喫過,只在幻想中有味道,但是現在切切實實地嘗過了,知道那有多好喫,別說沈問秋都主動吻他了……這兩天,光是嗅到沈問秋身上的氣味,他都會像是巴浦洛夫的犬一樣,反射性的口乾舌燥起來。
纔有過一次“意外”而已,沈問秋從未“訓”過他,是他自己心甘情願當沈問秋的不二之臣。
他覺得沈問秋像是在獻祭自己,那他又何嘗不是迫不及待地想將自己的全部送給沈問秋?
他從來無法拒絕沈問秋,他能給沈問秋的,只要沈問秋要他就給,哪怕是要他做這種事。
假如沈問秋想用他的身體,那他就給。他什麼都給。
在關了燈、鎖好門、拉上窗簾的房間裏,兩個人偷偷摸摸地接近彼此。
他們知道家長在這棟樓的其他房間,隨時擔心會被發現,一時間,彷彿回到了少年時代,滿懷熱情卻也笨拙無措,只是憑着滿腔愛意去觸摸去親吻,猶如偷嘗禁-果般心驚膽戰又無法遏制,生怕會被發現。
陸庸覺得自己真的太喜歡太喜歡沈問秋了,喜歡到他找不到合適的話,一邊親吻他一邊不停地表白,因爲憋了太久,從第一句說出口以後,他盛在心口的愛意洶湧地決堤一般:“我好喜歡你,我好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