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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面而來的風,可以吹乾我眼裏的淚,卻吹不滅我心中的火;低沉的引擎怒吼,如自由旅途中的伴奏般沒有停歇;模糊而秀麗的風景圍繞着我,爲我指引那落霞中永遠的方向。
方逸天騎着關琳的雅馬哈,腦海中想起了這句話,伴隨着雅馬哈那低沉轟鳴的引擎聲,一人一車,猶如一條靈巧的魚在水中穿梭着,從一個個狹小的縫隙中穿過去,越過了一輛輛汽車,僅留下那餘音繞耳的引擎轟鳴聲。
騎雅馬哈的男人,可以世故,但不世俗;可以滄桑,但不沉淪;可以激情,但不做作;抑或是一種成功,但不受名利禁錮。
方逸天不知道自己屬於那一類,不過他自認爲自己拉風的成分比較多些吧,只可惜少了副墨鏡,不然一切就更完美了。
騎着關琳的雅馬哈就是有這麼一個好處,就算是超車也沒交警管你,只因警界裏鼎鼎大名的霸王花關琳的雅馬哈在整個天海市的交警隊眼中是極爲熟悉的,往往這輛雅馬哈代表着的就是關琳本人,見車如見人,因此久而久之,交警看到這輛雅馬哈在公路上飛馳時都會自找麻煩的上去攔截。
方逸天也不知道蘇婉兒這個小妮子究竟遇上了什麼麻煩,內心急切之下他扭着油門,雅馬哈的排氣管排放出強筋之極的氣流,低沉怒吼的引擎聲音久久的迴盪在車流密集的公路上。
他開着雅馬哈,見縫插針,從一條條縫隙中穿梭而過,靈巧飄逸,優雅從容,讓人不得不暗歎他的高超車技的同時也因爲心中的不服氣而暗暗咒罵一聲:真他媽的裝逼,不就騎個摩托車嗎,裝什麼逼拉什麼風!
方逸天的高速行駛之下,用不到二十分鐘他便騎車趕到了天海大學,好在天海大學門前的保衛不需要檢查出入的學生證件,因此他直接開着雅馬哈駛進了學校裏面。
說起來他還是第一次開車駛進天海大學,對於天海大學的操場的具體位置也不知道在哪裏,於是他只好掏出手機撥打了歐陽莎莎的電話,其實就是打蘇婉兒的手機。